我叫山鸡,山鸡的山,*吧的鸡。
我对五岁之前没有太多记忆,只是感觉,每时每刻都在挨饿。
直到有一天,那个像白条猪一样的孤儿院院长被人打的满嘴血,漏着风问“你们谁愿意跟他们走。”
没人敢说话,
“能吃饱吗?”我问。
那个画着浓妆,穿着高叉旗袍的女人说“以后,叫我蓝姐。”
于是,我七岁开始学艺,刀枪剑戟,易容伪装,当然,还有各种科学文化知识,毕竟,现在是二十一世纪。
十二岁第一次出任务,
十五岁有了第一个女人,
二十一岁成了组织的头号清洁工。
然后,到了二十二岁。
蓝姐的妆越来越淡,旗袍开叉也越来越低,但身上的味道,却越来越迷人。
那时,新来的孩子要开始叫她蓝姨。
然后,我睡了她。
她有反抗,但不激烈,
我有后悔,但转瞬即逝。
就像每个组织都有几个成文的,但绝不合理的规矩,放在那里,用来证明老板的权威。
这里也是。